徐正阳等不得校庆才能见到人,进了这研究所就一双鹰眼四处盯。

顾绒齐既然被这老狗批拉来研究所那索性就去把工作汇报了,让徐正阳在休息室等他。

余遂听见同事突然说刚在所里见着个魅力十足行走的荷尔蒙,长腿高挺,五官锋利,平时顾绒齐在所里挺有存在感,一顿猛夸完这大帅逼同事才想起问顾绒齐怎么回来了。

余遂没再听下去,白大褂都没脱就往外走,他脑子热腾腾的没了理智,跟狂舞的心跳一齐缴械投降,他太想徐正阳了。

他刚推开休息室的门就被连人带门的顶在了门后,随着嘭一声巨响徐正阳的身体和味道笼罩下来,清淡的冷杉和薄荷混杂的冷调气息从脖子到下巴再到口腔,不过几秒时间像卷过一场龙卷风。

嘴角破了口,血腥味弥漫开来,像世界末日最后的疯狂,一场喘息平复,都红了眼尾,难说清到底谁更过分谁更过分。

余遂手腕被徐正阳一手束缚在门上,他这人,野兽本性一旦暴露,就是十足的压制,谁都反抗不了。

冷白的肤色和白大褂把余遂嘴唇衬得媚丽,整个人受制着被他逼视,徐正阳早说过自己是冷心冷肺的人,要是余遂真不愿意跟他,他总不可能逼人,更别说死缠烂打。

“不回家啊?”

余遂说:“太忙。”

“忙个屁,你少忽悠我。”他又问余遂,“不想过了是么?”像是嘴里还含着半截话未说出,纠结一二后也没问。

“现在算什么,把我踹了,嗯?”

余遂抬头看他,平缓的问,“徐正阳,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,可能我并不能陪你走多长久,”他想躲开徐正阳的眼睛,却又不得不逼迫着自己直面徐正阳,用坚定的目光回视他,“我不想浪费你的时间,或许将来不久你会成家立业,又或者找到一个能陪你走很久的人。”

徐正阳看着他,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,“余遂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?”

余遂说:“没有。”

“那这又是你的渣男语录?你躲着我琢磨那么些天就琢磨出这玩意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