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正阳说话的时候喉结滚动,颈脉轻振,余遂啄着他的喉结舔,一直停留在那里,徐正阳被他搞得呼吸都不稳了,眼尾染了红,有疲惫有情/欲,他放纵着余遂,突然又眉间一颤,抓住余遂的手命令,“出来。”
余遂不听话,眼睫颤得像振翅的蝶翼,微微抬起眼,红得可怜,被徐正阳拽出来后他又沉默着努力把手指往徐正阳手里塞,要徐正阳握着他,执拗得像个孩子。
徐正阳掌着他脑袋说:“余遂,我们先做点别的,听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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猪油香弥漫在厨房,滚水沸腾在锅里裹着面条翻滚,徐正阳磕了两个鸡蛋下去,长时间没进食的人会对油荤有恶心反应,煮蛋比煎蛋更好一些。
一捧花被摧残得没剩几朵完好,余遂没什么惋惜的捡起来丢进垃圾桶,他又转进厨房,看徐正阳微弯的背脊,像一弯硬弓,弧度很漂亮。
他贴上徐正阳的背从后边抱着,额头感受着温度,突然松了口气闭上眼,紧接着,终于感受到饥饿。
徐正阳不嫌他碍事,捏着筷子轻微搅拌,灯光下两人安静得像生活好久的情侣,不过是平平无奇的晚上爬起来煮宵夜吃。
然后在这样平平无奇的夜晚,轻声的聊天,徐正阳和余遂,永远都是徐正阳扯起话头,更主动,哪怕现在生气的是他,还是他主动着。
他言语里像腻着软香的猪油味,煮着面条说:“我挺珍惜你的,不知道你信不信,信多少,我十岁没来得及亲近我妈,二十二岁被迫放弃队友放弃篮球,二十五岁落选特种部队,我有遗憾,一路来我有太多遗憾了余遂。”
余遂感受得到他胸腔的震动,手指钻进衣服里去摸他的腹肌,徐正阳尽管工作,但有时间还是会在家里的健身房里锻炼,所以小腹上一直都是结实的,很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