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遂晚上接到徐正阳的电话,说话的不是徐正阳,是他的助理,换了衣服后余遂打车去接人。
被扛上车后徐正阳闻到余遂的味道清醒不少,还喊了他一声,许随东从副驾转头过来说:“不好意思啊,不知道老板家地址,我只好给您打电话了。”
余遂说:“没事儿。”
徐正阳瘫在后座上,头倾过去靠在余遂肩膀上,余遂低下头闻了闻,又抬起头问助理,“他抽烟了?”
助理本想替老板藏着的,但余遂直白的眼神让他心虚,只好说:“抽了两根,老板也是迫不得已的,商场上嘛。”
徐正阳脑袋在余遂肩膀上蹭蹭,呢喃说:“对不起。”
余遂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,给他松了领带说,“睡会儿。”
许随东忍不住时不时从后视镜偷瞄,余遂没说什么,余遂不问话后车里很快就陷入了安静,过了会儿许随东接了个电话,“陈一哥,嗯,我们上车了,谢谢您啊,我明天告诉老板。”
挂了电话许随东突然和余遂在后视镜对视上,陈一的联系方式是陈一主动给他的,说是徐正阳的好朋友,他解释说:“今晚陈一哥也在,替老板挡着酒让我带着老板先脱身,”他顺嘴了句,“陈一哥给老板介绍了几个客户,让我转告老板记得明天跟人联系。”
余遂的联系方式知道的人少,更别说他主动给的,下车前他给许随东留了电话。
挨到柔软的大床徐正阳就想睡,但意识模糊里感觉一双手在他身上乱摸,前不久他和余遂去逛超市,余遂买了打折的洗衣剂,薄荷味的,徐正阳撑着最后一点意识喊,“余遂?”
唇角被印了一吻,余遂说:“怎么了?”
徐正阳一颗心落下去,再也撑不住昏睡过去,余遂俯视着他,喊了他名字两遍,徐正阳昏睡过去了,余遂意识到。
他看着徐正阳,可能看了许久,久到有点不太正常,突然俯下身,在徐正阳耳边轻说:“徐正阳,你是我的。”
隔天是周末但徐正阳并没有周末,他给余遂做了早餐后回房间换衣服,脱下居家服,紧实的肌肉充满男性荷尔蒙,腰两侧和背后有很深的腰窝,性感又美好,这样强悍的身体召示着征服和占有的雄性资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