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真只扯着感情,没有一丝杂质,毕竟都成年人,太难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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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的帘布厚重,一点光都透不进来,余遂醒来缓了两秒,整个人像溺水了一样沉在枕头里,头上全是虚汗,伴随着阵痛。

他昨晚被徐正阳灌醉了,又梦魇一整晚,现在整个人都很虚,手往旁边动了动没摸着徐正阳,沙哑着喊了声,也没回应,再仔细摸,床上真的只有他一个人。

徐正阳去哪了?

余遂想起身出去看看,一动作腰腹那块就涌上一阵酸麻,难受得又沉回被褥里,接着回忆像涨潮的水一点点回溯,脑海中开始回想起那些伴随着沉沦和欢愉的逼问。

-我问你我给你打电话时你在哪?

-沈河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?

-余遂,别瞒着我。

-好好说,仔仔细细的说。

-没关系,我给你担着。

-有什么好怕的,嗯?

-过来,抱抱。

……

徐正阳刚回到家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,房间里拉着遮光窗帘,那点很低的啜泣声尤为清晰,他走到床边拍开床头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