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绒齐:呵呵。
余遂买了今年的日历放办公桌上,每过一天就画个叉,他还在数字十八上打了个圈,虽然他不会忘记徐正阳的生日,但以防万一嘛。
公司的情况有点缓和之后徐正阳就想去看看老黄,心里一直记挂着的,他正在刷牙,想着待会儿问问余遂周末有没有时间,反到他还没开口,余遂就站在浴室门口问他这茬事。
他穿着灰色的棉睡衣,扣子没扣到顶,半截平直的锁骨露在外边,胸前的肌肤细腻白皙,目光直白纯净。
看老黄的事徐正阳记得在灌醉余遂那晚说过一次,这么说来,余遂肯定记得自己曾经喝醉时的很多状态。
好啊,余遂你这个骗子。
徐正阳吐了口中的沫子,从镜子里看他,“余遂,你个骗子。”
余遂愣了一瞬,显然也意识到了,但他面不改色的扯开话题说:“徐正阳,我明天早上要去剪头发,我要先睡了。”
然后转身离开。
徐正阳扯了个笑,回到床上他还不放过余遂,盯着他长长的睫毛问,“徐正阳我想跟你睡,余遂你记不记得?”
余遂背对他侧躺着,一副已经睡着的样子,在徐正阳穷追不舍的问到第三遍时,余遂忍不住抿着嘴角拉起被子蒙住脑袋,被窝里咕哝一句,“徐正阳你好烦。”
十四号,他们去看老黄,老黄一点不老,甚至因为生病看着都小了一圈,皮肤很白,笑的时候会显出虎牙,他要不是闷骚谁叫他老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