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柏洲得瑟起来,啪啪拍着自己大腿,一副胸有成竹又洋洋得意的模样。

眉眼间的匪气显得意气风发,透着年轻人的生动与鲜活。

上学的时候,他的理想是当一名科学家。

后来经历了兵荒马乱、浑浑噩噩的高考,跌进了人生谷底。

国外要带他做科研的教授权衡再三,还是放弃了他。

后来,他没有继承家业,又开始混娱乐圈名利场,就跟对他寄与厚望的父亲产生了分歧,父子俩的关系到现在都没好。

他渴望通过努力证明自己,唯有成为行业翘楚,才能信誓旦旦给自己和别人一个交代,才算不负一腔孤勇和年华。

后来几个人又聊了一些盛筵的八卦才各自离开回房。

元颂没走,今天是最后一次住酒店,他和江柏洲洗漱后躺在床上拿着一部手机玩游戏。

元颂操作,江柏洲在身后环着他,不时指指点点发表高论,几次还想下手,被元颂笑着躲开。

“明天要走了,忽然还有点舍不得这里。”

江柏洲捏着元颂的耳垂喃喃低语。

他住过的酒店数不胜数,环顾四周,看着哪儿都熟悉顺眼,竟有一种类似家的错觉。

没一会儿元颂就玩得手酸了,他像以前一样脑袋扎在江柏洲胸口,揪着人家的睡袍玩会儿。

“要不我们就把这两间房长期包下来?”

败起家来这俩人如出一辙,此话一出,江柏洲直觉主意甚好,以后说不定还能偶尔来住一住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