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”荣陶陶发出了一道小小的鼻音,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帘,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,却是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道。
这里是?
哦,这里应该是我的复活点
荣陶陶看着右上方,那输液架上挂着的营养液,不由得咧嘴笑了笑。
好家伙,在松江魂武大学满打满算一年的时间,在这里“复活”了足足3次了。
两次是因为莲花瓣,一次是因为校内选拔赛。
对了,校内选拔赛?
荣陶陶回过神来,转眼向身侧望去,却是没有看到任何人。
病房里空空荡荡的,这让荣陶陶的心里有些失落。
嫂嫂呢?
这是一种很正常的心理,人在虚弱的时候,尤其是在病房里的时候,总是希望能有家人、亦或是亲近的人陪伴。
现在看来,虽然杨春熙没有和哥哥荣阳领证,但是对于荣陶陶来说,他已经把杨春熙当做自己的家人看待了。
“嘶”荣陶陶动了动身体,却是忍不住一阵龇牙咧嘴,小腹处传来了一阵阵疼痛,那滋味很不好受。
荣陶陶掀开了被子,也看到了自己的腰间,被绷带包扎的严严实实。
“唔~”胸前一阵云雾汇聚,云云犬扑闪着云朵状的大耳朵,小心翼翼的落在了荣陶陶的胸膛上,它歪着小脑袋,轻声呜咽着。
荣陶陶心中一暖,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:“你来陪我啦。”
“嘤~”
也不知道该说云云犬机灵,还是该说它傻。
看到荣陶陶笑了,云云犬也是露出了憨憨的笑容,伸着粉嫩的小舌头,“哈哈”的喘着气,在荣陶陶的胸膛上蹦了蹦。
“诶呦我的小祖宗,别跳快下来。”荣陶陶急忙说道,双手却一动都不敢动,因为嗯,他两只手都在输液。
双份的剂量,双倍的快乐!
“咔嚓。”
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,一道修长的人影走了进来,伴随着那熟悉的嗓音:“呦~荣教醒了?”
“诶?”荣陶陶转头望去,却是看到了夏方然一脸笑意,迈步走了进来。
荣陶陶反应了好一会儿,直到夏方然坐在病床旁边,他才急忙说道:“当不得,当不得”
“学无长幼,达者为先,这不是你教育斯华年的话么?”夏方然笑着说道,掌心中一片霜雪弥漫,最终汇聚出了一个霜花雪饼。
荣陶陶眨了眨眼睛:“夏教也学会啦!”
“嗯,教师们都已经学会了,就等着雪燃军那边试用完毕,暑假一过,下学期教导学生们了。”夏方然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,翘起了二郎腿,歪头看着荣陶陶,上上下下的打量着。
荣陶陶只感觉头皮发麻,夏方然的眼神,少有如此炽热的时候。
“不错,你还真拿到了参赛资格。”夏方然开口道,话语中带着一丝赞叹,“校内的教师和学生们,这次不bb了,不说你年纪小、实力差了。”
你听听,这是一个教师应该说的词么?
荣陶陶:“啊?”
夏方然耸了耸肩膀:“对于一个拿命换取胜利的人,无论输赢,没有人再有资格质疑了。”
荣陶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我拿命换的东西不少。”
夏方然颇以为然的点了点头,荣陶陶体内的那一瓣狱莲,的确是在两人九死一生的情况下,夺过来的。
想到这里,夏方然又骂骂咧咧了:“这破莲花有个屁用,你都被打成这个熊样了,它俩一点反应都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