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上外套就能上阵,脱了外套就能上床
看着他那焦急的样子,高凌薇起身迈步上前,开口道:“你穿外套吧。”
说着,高凌薇半跪在他的身前,贴心的将裤腿塞进了他的军靴之中,双手拾起了他的军靴鞋带,迅速系了一个蝴蝶结。
荣陶陶愣了一下,却也急忙套上外套,拉上拉锁,按上衣扣,低头看着第二只军靴的鞋带系好。
可惜了,没带手机
高凌薇系好了鞋带,站起身来,也看到了荣陶陶那发呆的模样,不由得开口道:“要去多久?拿多少糖够用?”
“哦哦!”荣陶陶回过神来,从上铺拿下了一个登山包。
“哗啦啦”荣陶陶倒出了大半包糖果和巧克力棒,这才将登山包背上,拽着高凌薇走了出去,“走走走。”
一出门,便看到了衣衫整齐的夏方然,与衣衫不整的李烈。
夏方然询问道:“咱去哪?”
荣陶陶:“千山关南门集合,十二小队·寅虎小组在往这边赶,我们等他们一起走,具体去哪我还不知道。”
“寅虎?”李烈咧了咧嘴,“真是有缘,这也能碰到他。”
荣陶陶一边下楼梯,一边好奇道:“李教认识十二小队的副队长?”
“啊,不太熟,好像见过一面,酒量不咋地,我一人能喝他三个来回。”
荣陶陶:“”
四人组在收发室报备过后,出了宿舍门,召唤出雪夜惊,一路赶往了千山关南门。
来到这里的时候,却是发现驻守城门的士兵,已经将城门锁打开了,显然已经接到了消息。
荣陶陶和士兵们表明了来意之后,一边等待着,一边在脑海中沟通道:“哥,我到南门了。”
“他们估计也快了,稍等。”
荣陶陶:“是有偷猎者组织跑进来了么?”
“嗯,而且还是个大活儿,记得去年你们在松柏镇过年,在夜市街头遇袭么?”
荣陶陶:“钱组织?”
荣阳:“是他们,根据值岗士兵说,领头的很可能是个大手。”
大手?
荣陶陶心中一动:“比如说弥途?”
这个名字,荣陶陶一辈子都不能忘记。
是他让高凌薇精神错乱、承受极端痛苦,她甚至拼了命的爆掉额头魂珠,才勉强逃脱出来。
但即便是逃脱出来,高凌薇也是重伤入院,在一年一度的松柏除夕庆典之夜里,她是躺在松柏二院的病床上度过的。
在荣陶陶的脑海中,还清楚的记得弥途那张憨厚的脸。
任谁都不会想到,一个处于熙熙攘攘的夜市街中,贩卖糖葫芦的憨厚大叔,竟然是钱组织之中的领军人物!
荣阳不确定道:“不清楚,也许是,也许不是。钱组织比你想象中的底蕴更加身后,好手有很多。”
荣陶陶沉声道:“钱组织,还真是冤家路窄。”
荣阳:“对你来说算是吧。事实上,如果你一直驻守在三关范围,总会碰到这群偷猎者的。
钱、自由民这群人,一辈子以此为生。过着刀头舐血的日子,刀下生、刀下死。
这种生活太刺激了,对他们来说也许足够精彩,这种人的心理不是你我能够想象得到的,他们可不会轻易脱离这样的生活。
而且,一朝走上了这条不归路,加入了这样的组织,一辈子都会与这类人有牵连,他们也几乎不可能安然无恙的退出来。”
“嗯。”荣陶陶随口回应着。
交流之中,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响。
一道声音从茫茫风雪中传来,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:“荣陶陶,高凌薇?”
“到!”
“到!”荣陶陶与高凌薇急忙回应道。
“跟上!”洪亮的嗓音再次传来,干脆利落。
而守门的雪燃军士兵,也已经打开了一道门缝。
霎时间,一股狂风吹拂着雪花,送进了千山关。
荣陶陶藏在高凌薇的背后,扭头看着身后,视线中,几个带着兽面的士兵策马疾驰而来。
“幸会!夏教!李教!”领头人面带虎头面具,威武异常,洪亮的嗓音炸响在众人耳侧,却是没有丝毫停留,策马闯出了城门,一头扎进了茫茫风雪之中。
身后同样有两名带着兽面的士兵,不声不响,雷厉风行,疾驰而出。
荣陶陶眼前一亮,那个壮汉不是丑牛么?虽然看不清脸,但是体型那么庞大,而且又带着个牛头面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