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寒这话说的滴水不漏,似乎想给这场闹剧做个了结。

钟严闻言后,一时间也无法反驳。

不料,钟楚杭冷不丁开口:“那你呢,你像一个大哥,像一个父亲吗?”

向来内敛的钟楚杭主动挑衅,果不其然,顺利把这枚□□给点燃了。

“从来都只有老子教育小子,你这是反了天了?谁教你说这些话的,是不是那个小兔崽子”钟楚杭这串质问如同一根尖针,直戳他的逆鳞。

钟严气得血压升高,头脑发昏,戳着那墓碑,咬牙切齿:“是不是钟雪这个混球。从小你就跟在他屁股后面,他打劳什子电脑游戏,你也跟着玩。他背井离乡你也闹离家出走。这种不像话的话一定也是他教你说的,对不对。”

钟楚杭对他爸这凭空捏造的逻辑嗤之以鼻。

而钟严见儿子不做声,以为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,新仇旧恨,他眼一红,向前快走几步,抡起手中的瓶子就要砸向墓碑。

钟寒站在钟严身后,钟楚杭和余臻一起站在离墓碑稍近的地方。

余臻立刻猜到了他的意图,从斜里蹿了出来。想要截住他的手臂。

开过塞的红酒瓶喷洒出些许精酿,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度,稳稳地落在了余臻的脑门上。

“嘭”

伴随着一记和98k爆头音效声极为相似的声音,余臻倒在了“血泊”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