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蓝目不斜视一脸平淡,“我在构思打框架,放心,迟不了。”

……

“哎你干什么去?!”刘冲冲着宴蓝的背影喊。

宴蓝莫名其妙地回过头。

刘冲指指手表,“这才几点就下班?挺轻松啊!”

“我是实习生,不需要坐班。”

刘冲“啪”地一拍桌子,“我现在正要给你布置任务呢,你……”

“那抱歉了。”宴蓝抢过话头,毫不走心地笑了一下,“公司制度说实习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拒接工作,组长,我忙不过来,你找别人吧。”

……

“宴蓝,我好心提醒你一句,不上进不配合,这些最后都会写进你的实习报告里。”刘冲拍着宴蓝的工位。

宴蓝就当没听见,从工位前径直走开,让他尽情拍。

实习报告?他根本不在乎那种东西。

……

类似的鸡毛蒜皮比比皆是,更不要提经常几十条长语音轰炸,但凡有三分钟没回,就又是一条接一条恶鬼似地催,宴蓝越平淡自如,刘冲越火急火燎,好像必须找个机会把宴蓝彻底整一下人生才能圆满。

宴蓝由于从前的经历,总是能非常敏锐地抓到来自于他人的恶意,也习惯了用隔岸观火的方式去观察人和事,他明白刘冲针对他的原因,却无法真正理解。

把时间和精力花在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上,人生也太低级太无聊了。

退一万步讲,真要勾心斗角,那就得找个势均力敌的对象,现在这算是什么事儿。

刘冲来了,大家转移到会议室,以庄云流为首的高管们拉着脸围坐一圈,宴蓝和刘冲坐在对面,一副升堂问罪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