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别说这些,你不是病了吗?看病要紧。你如果实在不想让我进去,那就自己出来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宴蓝:…………
只好撒谎了。
“抱歉庄总,我没生病,刚才是胡说八道。”
“什么?!”庄云流匪夷所思地问。
捏着手机的手指渐渐用力,宴蓝心想豁出去了。
“我今天喝了点儿酒,刚才不太清醒,本来是要打给周鸣,跟他开个玩笑,结果一时手滑……”
小区外,宾利欧陆停在路边,庄云流坐在里面,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心里咯噔了一声。
喝酒、周鸣、玩笑……
一瞬之间,他想到了宴蓝喝酒之后的模样;
想到了宴蓝只会跟极熟极亲密的人开玩笑;
想到了宴蓝最初在电话里依赖的语气;
想到这一切的对象根本就不是他……
而是周鸣。
他的声音颤抖了,“你、你说真的?”
“嗯。”宴蓝连个正常的停顿都没有就应了。
像一支箭戳进了心头,庄云流的声音抖得更加明显,“你、你现在和周鸣是什么关系?”
寂静的深夜里,狭小的车厢内,庄云流头顶冒汗,清楚分明地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,听着宴蓝在这鼓声中轻轻地说——
“与你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