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,莫慎远连肋骨都抽疼的厉害。
应酬,总会逢场作戏的,
傅竹疏走到这个高度,每一个脚印都沾着血,每一步都不能出错。
他理解傅竹疏。
唇角依旧是温和的浅笑,眼尾却不自觉地垂下。逢场作戏罢了。
“早点回吧,莫家小孩儿,附近寻花问柳地方多,晚上不清净。”
“知道了廖总。”
“招代驾没有?”
“我没喝酒的。”
来接傅竹疏,怎么可能喝酒。
站在原地,莫慎远心不在焉地一一应声等走廊已经空无一人,他不知呆站了多久,
酸涩从肋骨蔓延到整个身体,太阳穴突突的跳。
上一秒还在幻想公开恋爱关系。
下一秒就跌入谷底,无法释怀刚才刺目的记忆。
逢场作戏,逢场作戏。
莫慎远背靠着墙,对远处的服务生摇摇头,深呼吸几次。
他有不好的预感。
分手两次,复合已经三年了。
莫慎远一直觉得这次会走到生命尽头,
但今天总觉得,也许事情会开始变得不一样
转身将空了的纸杯丢入篓子,最终所有思绪化作一句叹息。
莫慎远看了眼手机。十二点。
没有傅竹疏的短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