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屁滚尿流飞奔去拿。
“莫慎远,你给我停下!”
发布会已经开始,坐在中央的男人气度非凡,就是眉眼的攻击性过强,显得凶恶可怖。
按住耳机,姜祁山站在屏幕前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视频的声音调的更大。
果不其然,正在接受采访的男人眉头皱的更深。
姜祁山回过头,正巧熟睡的男子翻了身,上衣撩开-
此 露出白净又可怜的背部。
发丝柔软顺滑,他身上没有一丝赘肉,清秀干净,就像闻起来一样。
顺着心意姜祁山走回床边,不笑时有些死气沉沉。他听着电话里,傅竹疏沉静回答记者提问的声音。就是这个男人,把莫慎远压在墙角说他性感,也是这个男人,肆无忌惮地擒住莫慎远手腕,强行吻他。
太贱了,这恶心的男人。
不知道莫慎远睡梦到什么,皱着眉蜷起身体。
“真可怜。”姜祁山唇语说。
胃、肠子像是都缠绕在一起。他难受的厉害。
他不知道存在“心疼”这个名词,只能将怪异的心情归结为对可怜人的唏嘘。
脚下一软,姜祁山屈起膝盖跪在地上,脚尖点地前倾身体,让鼻尖缓慢接近那位可怜人。
是苹果花的香气。
大口呼吸,胸腔猛地起伏一下,他魇足阖眼,扬起头露出喉结,脖子青筋微微突起。
淡色的唇轻启,干净的声音也染了哑,“哥……”
缱绻的“哥”字,顺着耳机,通过电话,传递到另一个耳机中。
再也忍不住的傅竹疏腾地站起,记者采访场面滞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