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邱泽林!”

李羌羌语塞,胡乱瞪他一眼,随后刻意放轻声音--莫慎远刚结束支教那个月,她的噪子就因为生病坏了。

“莫老师,记得我吗?我是姜祁山隔壁班的,现在在 n大读书。”

“有印象!”

莫慎远恍然大悟,“你们……是你那天在会所做物理实验的?”

“噗。”邱泽林捂嘴憋笑,腹诽姜祁山这谎言真是拙劣可笑。

但也奇怪,他们本来觉得莫慎远只是个运气好,会弄弄器械的普通医生,结果他这些天做出的东西,可能旁人一两年才能研究出来

最让人诧异的是姜祁山。

邱泽林以为他是实验室泡的无聊,才玩心大起逗弄这位医生。可即使姜祁山隐藏的多好,他们都能察觉到,他已经进入了迷恋沉浸的状态:

没事的时候就盯着件衣服闻,后面觉得不方便,又亲自调香,把办公桌喷得尽是苹果花香气。

用最坦然的神情,做最变态的事儿。

邱泽林吸吸鼻子,果然在莫慎远衣服上闻到了相同味道。

“我们是一个团队的,给姜教授打工。”

一个个笑意盎然看着他,莫慎远放松一些,本想多说几句,姜祁山不知何时追了上来

他对李羌羌颔首,招呼都懒得打,紧紧跟着莫慎远离

开。

那副模样,和几人印象里懒散凶恶的姜祁山截然不同。

有人咂舌,“怪了,姜教授晚上连实验室也不去了。”

“这多好。”

“从良了,金盆洗手了,不再多管商业竞争了。挺好,求他别再处处钓鱼煽风点火,闹得世界乱成一团。”邱泽林长长吐气,“我真是受够了整理那些商人的资料。”

李羌羌嘲讽笑他,“姜祁山,就不可能从良。”“除非他自己把绳子放别人手里,甘愿做家犬。”

8

“哥。”姜祁山去拉他,“等等我。”没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