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羞耻心在沉沦中彻底消失。
男子的视力似乎很好,把每一个角落看的清楚。
在拖拽尾音的颤声里,他的耳尖抖了抖,随后面无表情地抿起唇。
真难听。真丑。
也许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示爱必经的行为,但亲眼见到时,他甚至不愿联想到自己或莫慎远。
那是一种玷污和侮辱。真恶心。
在温度越深越高时,姜祁山冷不丁起身,猛地将椅子踹倒,将忘情的两人吓得浑身发抖。
他阔步离开房间,就像没有来过。
李羌羌掀起眼皮,将交换的东西放在地板堆叠的衣服上,摘下耳机跟上姜祁山。
装修怪异的走廊,她把手插入口袋,“看这玩意儿图什么?”
“我以为你是开玩笑。”
“我需要和谁开玩笑吗。”
“你最近脾气很大。”
“不用否认,也不用瞪我。你心情不好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。”
“有多不好。”
“有多不好?”
李羌羌冷笑,“挺难得。”
“我以为随着年龄增长,你对自己的探索欲越低。”“我也以为你对做爱没兴趣。”
“也许。”
“我现在想吐。”
“是你自己要看的。”
对方不再说话,腿长步子大,李羌羌跟的费劲。
邱泽林望眼欲穿,看到人急忙跑来,做贼一样凑上去说:“可算出来,我都怕被抓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