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面里的男子因为在认真工作,多了些严肃。

“哥。”

瞳孔骤缩,姜祁山唇轻启,唇瓣慢慢贴上微凉的照片。

麻意顺着相贴的地方传遍四肢百骸。

紫色灯光,躯体相贴带来的恶心感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炙热冲动。

差祁山呼吸乱了几拍,痛苦地反复压吻。

脖子青筋暴起,他忽然抬起手臂扯住毛巾两角,攥紧猛地向侧边拉扯一-

毛巾箍住脖子,把所有的氧气从身体挤出去。

“嗯--”

手臂上布满淤青,此刻因为用力绷得很紧。他扬起下巴,喉结在缺氧中上下滚动。

找到了熟悉的感觉。是窒息感。

当哥说出“再见面是陌生人”的时候,产生的是濒死的窒息感。

是被锁在地窖里、被迫在蹲在家门口淋雨时候,都未产生的窒息。

自记事起,他的情绪波动就很小。不懂愤怒源头,不懂喜悦来源。

只能通过折磨别人来观察他们各异的表情,来理解每一种情绪背后对应的行为。

也只有这样,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。

拳头攥起,姜祁山砰地跪在地上,额头撞在地面,毛巾松开,留下脖子上触目惊心的红痕。

一旦想起这窒息感是莫慎远带来的,姜祁山睁着眼,瞳仁很亮,不禁扯起唇角,控制不住地兴奋。

“别烦我。”

“哥。”

“别觉得我烦。”

“我得找你。”

他直起身,肌肉在颤。碎短的发丝下垂,他跪坐着扬起头,借着微弱的光看向那些照片,没有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