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
男人坐在椅子上,低垂着头,被这一巴掌拍得转过脑袋。

“犯贱!你不仅犯贱,真不是东西!”

他不吭声,衣衫不整,狼狈败仗。

半晌,男人蜷缩起来,掩面发出痛苦地呜咽,声音嘶哑。

“他走了。”

不是因为散了架的身体喊痛,而是因为莫慎远踏了出

去·

去哪里,傅竹疏不知道。

他只知道他无法呼吸,绝望到想要断气。

雨下了,落下隐疾的眼在发痛。

在傅偌莺诧异的注视下,傅竹疏忽然抄起桌上剪刀用力地刺向腿。

“不爱我,救我做什么。”

“还给你。”

第20章 迟来青涩

“雨声很大。”

莫慎远以为没听清姜祁山在说什么。

对方的指关节屈起,旁若无人地捉住莫慎远的手。小拇指和无名指之间的缝限被挠了两下,很痒很痒

豆大的雨水从姜祁山睫毛尖坠下,莫慎远似乎听到啪嗒的声音。

他看见姜祁山轻轻启唇,漫不经心地舔了舔上齿边

“你明明听到了。”

路人撞肩而过,浑身湿透的人面对面站着,没有对峙的攻击性,却叫莫慎远心脏紧着,莫名慌张。

是听到了。

但他该说什么?

说他是男人,如何做人“老婆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