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实际行为表示,对傅竹疏这个存在,他既没有爱意,也没有怨恨。
淡的如同陌生人。
姜祁山抛了下车钥匙。轿车绝尘而去。
一天的等待都是自我感动的浪费
傅竹疏垂下眼吐出烟,后脑勺靠在车上,长长叹息。莫慎远的眼神,陌生而熟悉,
初见时就是这样的,温和禁欲,让他向往之下,还萌生出破坏欲与侵占欲。
“不认识也挺好。重新开始。”
可心里总有个声音,反复地说,说莫慎远还记得。
傅竹疏自嘲地笑笑,报复性抽烟,望着无垠幽深的夜空,渴望有场及时雨来临,洗刷去他的狼狈孤独,
“如果你记得,却硬说失忆了。”“那该是多烦我。”
取出耳机,他点击播放那三句话,
在记忆的角落,寻找唯一能让自己平静的东西。
楼下。
停好车,草慎远刻意不问姜祁山怎么回去,闷头走,
姜祁山手插口袋,跟了几步。
两人穿梭过几个路灯。
忍受不住沉默,莫慎远突然停下,“你不回家吗?”
“回。”
“你看着我我就回。”
莫慎远依言转身,姜祁山立马心满意足,一步三回头往小区外走。
走一步看一步,鞋跟拖拽,半天也没走几米。
眼梢越压越低,满脸写着:我无处可去,请收留我,
被这油盐不进的模样弄得无语,草慎远抿抿唇,捏紧电脑包忽然问:“看新闻说,你是姜家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