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唯一一个吗?

也许是的。

权千感觉嗓子里有什么堵住了,他猛的停下来,扶住墙,用力的咳嗽起来,眼睛充血,大脑发懵。

他独一无二的温柔,独一无二的,只对他的……

可笑!

之后的几天里,权千再也没去过虞家。原本天天跑,现在却不去了,他不知道虞正颜会不会感到寂寞。也许不会吧,怎么会呢?他还有虞正卿那个弟弟陪着呢,那个单细胞生物,二傻子,蠢货,草履虫……

权千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疯狂的嫉妒。即使那个例外是他弟弟,也不行。

在学校打完球,他和最亲近的朋友坐在草地上,不想回家,也不想打电话回去。他知道不久就会有人来接他,又要受一顿教训,也许还有几滴眼泪,那又如何呢。

他还小,一个少年,心思再深沉,也藏不住一个压抑了十几年的秘密。

他从自己的“游戏”说起,挑挑拣拣的说了一些,好友叹为观止,直呼你小子真沉得住气,报复心这么强,可怕可怕。

权千没有多说。如果这个“游戏”真能如他说的这样纯粹,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失魂落魄了。

“那现在呢?”好友问,“听你这么说人家也不好惹,你准备怎么办?”

权千吹着风,半晌才说:“玩玩罢了,能怎么办。我看他一个寂寞的老男人,权当送爱心了。”

这话刚一说完,他就觉得身后不对。回过头去,最狗血的剧情发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