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,礼闻池清了清嗓子,“小时候我妈都会让我戴着,祛瘟辟邪的。”
任柏杰仔细看了看那只精致小巧的香包,“这里面装的什么?还挺香的。”
“艾叶。”礼闻池嗅了嗅,“还有中药粉。”
任柏杰打趣:“没想到我们礼总监还懂中药。”
“略懂一些。”礼闻池将香包放在掌心递给任柏杰,“给你。”
任柏杰狐疑地看了看香包,又看了看礼闻池,“给我?”
“在我们那儿,小孩儿都戴这个。”礼闻池动了动手指,示意任柏杰接住。
可任柏杰却躬下身,眼中都是戏谑:“你帮我戴。”
黑夜中的明眸像黑曜石亮眼,任柏杰笑起来的时候带了几分少年的稚气。
礼闻池无奈,他本想给任柏杰戴在脖子上,可无奈绳子又细又短,怎么都套不上任柏杰的脑袋。
礼闻池攥着香包,“给你戴别的地方吧。”
“好啊。任柏杰指了指下身,然后冲着礼闻池眨了眨眼,“来,这儿够粗,戴这儿。”
礼闻池懒得搭理任柏杰,他攥着香包打算收回去,却被任柏杰宽厚的掌包住了手。
掌心滚烫,手指用力,礼闻池看向任柏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