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寥寥几行冰冷的文字陈述了任柏杰父母的死亡,礼闻池心里沉痛不已,他从未听起任柏杰讲述这件事情。
倘若这一切真的像曾启铭说的与任奕有关,这场家族斗争该是多么的血雨腥风。
礼闻池刚想点烟,忽然浴室里传来了任柏杰的声音,“小池,帮我拿浴巾。”
心神不定的礼闻池含着烟,他拿着浴巾来到浴室门口,从门缝中伸出了一只湿漉漉的手,那手先是抓着浴巾,然后准确地找到了礼闻池的手腕,将他拉进了浴室!
水汽升腾,巨大的镜子被雾气覆盖,模糊氤氲。
礼闻池错愕地对上任柏杰漆黑的眸子,他咬着烟头吞咽口水,不禁心中一紧。
任柏杰嗓音喑哑,“你有心事。”他将礼闻池抵在洗手台上,两手撑在礼闻池身侧,“在想什么?”
镜片被雾气侵蚀,礼闻池看不真切,他抬手摘下眼镜再次看向任柏杰,双眸不经意流露出悲伤的情绪,礼闻池咬着烟头,吐字不清:“我在——想你。”
想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。
想你是怎么接受最亲的人骤然离世的。
想到这些就忍不住地心疼你。
任柏杰身体赤裸,一览无余,在触碰到礼闻池那一刻某处已处于半硬的状态,听到那句“想你”后便不可遏制地挺立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