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把他锁在我身边。
哪儿都去不了。
另一边的公寓内没有开灯,黑暗中的猩红烟头格外晃眼,礼闻池坐在沙发上手指夹着烟,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失去往日的神色,凝滞地看着窗外。
门半开着,很容易便能听到走廊里的声音。
电梯“叮”的一声缓缓打开,脚步渐近,那人按下开关打开灯,屋内立刻明亮。
礼闻池不适地垂眼,他没有看向任柏杰却感受到了他不安的情绪。
任柏杰盯着礼闻池,他不明白为什么几个小时没见,面前的礼闻池会变得如此陌生,他问道:“你……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明星赛结束就回来了。”礼闻池用指尖顶起眼镜,揉了揉眉心,“你呢?”
“没多久。”任柏杰走到礼闻池旁边坐下,“礼闻池,我有话问你。”
“正好,我也有话要问你。”礼闻池抬眼,对上任柏杰漆黑的眸,“你先说。”
真的到了这一刻,任柏杰的话哽在喉咙进退两难,看着同样神色严峻的礼闻池,两人之间像是有了一道无形的隔阂。
该怎么开口?
你认识任奕?你和任奕什么关系?你的手机为什么会在任奕那儿?
无论采取哪种问法,礼闻池一定都会觉得自己是在质问怀疑他。可任柏杰别无选择,一路走到如今,他自己认栽可以,但他得给一直支持他的那群人一个交代。
入夜,窗外传来微小的虫鸣,漆黑的夜空划过一阵急促的刹车声音,随后便寂静得如同从未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