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完,礼闻池有些犯愁。
国庆时打包了在市的行李寄回来还没来及整理,衣物也送去了干洗店。
好在衣柜里还有一件干净的衬衫,而唯一合适的领带只有和任柏杰同款的那条。
他盯着躺在盒中的领带,不明白昨天为什么自己会对任柏杰说出那样的话。
“你的领带又为什么会在他那儿?”
“你解下领带做了什么?”
得知任柏杰暗中监视怀疑自己,知道任柏杰去找了舒怀,礼闻池觉得自己气的失了智才会说着这样的话。
他做不到任柏杰那样赤裸裸地表达醋意。
更不会为了宣示主权,要求任柏杰不再和舒怀来往。
这些他都做不到。
犹豫了一下,礼闻池最终还是没有系那条领带。
吃早餐的时候,礼闻瑶悄悄地看了礼闻池好几眼,礼闻池放下咖啡杯看向礼闻瑶,“怎么了?”
礼闻瑶咬着吐司,“哥,如果他让你不开心了你就直接说出来。要是还解决不了,我就替你教训他。不过昨天他好像在门口坐了很久,不知道现在回去了没。”
礼闻池淡淡道,“他住在对面。”
“什么?”礼闻瑶诧异,“他为了你把对面租下来了?”
“这栋楼都是他的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