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任柏杰早就想这么做了,在礼闻池解下自己领带给他戴上的那一刻。
但依照礼闻池的性格,他断然不会配合自己无理的要求,也只能趁着礼闻池不清醒的时候做了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如同催情剂,让任柏杰起了反应,他咬紧牙根发动了车。
畅通无阻的道路让任柏杰心情愉悦,可耳边礼闻池的话语却是聒噪又莫名其妙。
礼闻池:“你晚上去找舒怀去了吗?”
任柏杰:“没有。”
礼闻池:“你和舒怀关系很好吗?”
任柏杰:“……就那样。”
礼闻池:“你以前很喜欢舒怀吗? ”
任柏杰:“……”
礼闻池: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
任柏杰:“我喜欢的是你。”
礼闻池:“那舒怀呢?”
任柏杰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他不明白醉酒后的礼闻池为什么要抓着舒怀的事情不松口,“能不能别提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