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
痛。
全身都痛。
整整一夜礼闻池都处于混沌中,他不明白为什么任柏杰能有这样的体力和精力去折腾自己。
中间任柏杰抱他去洗了澡,两人在浴室又来了一次,回到床上任柏杰抱着他睡了一会儿又开始了。
任柏杰实在太不懂得克制这两个字了,礼闻池觉得这样下去迟早要出问题。
“咔嚓。”
门被打开,任柏杰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,他先去浴室洗了手,塑料袋的声音窸窸窣窣地响了一会儿,然后他走到床边蹲下来,掀开了礼闻池的被子——
礼闻池忍不住开口,语气幽怨道:“任柏杰,你有完没完?”
突然发出的声音让任柏杰的手一颤,他讪笑着看向礼闻池,“啊,你醒了?”
可是他没有停下动作,手已经搭在了礼闻池的臀。上。
礼闻池咬牙,“手拿开。”
“别动。”任柏杰晃了晃手中的药盒,“想什么呢?你那儿肿了,我给你上药。”
冰凉的药膏被推了进来,礼闻池攥着拳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,他看不清任柏杰的表情,觉得这样的姿势与场景极为羞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