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好手上的伤口,医生准备检查任柏杰的脚踝,在任柏杰弯腰打算卷裤脚时,礼闻池已经蹲在了任柏杰的面前。
“我来吧。”
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将任柏杰的裤脚一层一层地卷起,接着礼闻池小心地提着任柏杰的袜子边缘捋了下来。
此刻任柏杰的脚踝还没有异样,医生建议道:“保险起见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。”
任柏杰不在意地站了起来,他活动了一下脚,“没事儿,谢谢你啊,医生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礼闻池目光紧盯若无其事的任柏杰,开口道:“去医院拍个片子吧。”
“就是普通的扭伤,问题不大。”任柏杰晃了晃自己的手,“你别和爷爷说我摔了事儿,我车上有手套,戴上就看不出来了。”
两人走出医务室,任柏杰看着茶馆的位置对礼闻池说,“快到午饭时间了,我们送爷爷他们回去吧。”
礼闻池停在原地认真地看向任柏杰,“别逞强,你这样开不了车。”
任柏杰眼神微变,“你是在担心我吗?”执着地想知道答案,任柏杰上前一步靠近礼闻池。
阳光下,礼闻池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冷调的白,他神色从始至终都没有变化。
礼闻池淡淡地看向任柏杰,“但凡是个人见着你这样都会担心。我现在打电话让司机过来,你去坐着别动。”
被礼闻池这句话堵死了出路,任柏杰不利索地走向座椅,刚刚只是有些酸痛的脚踝现在传来了更加强烈的痛感,任柏杰拧了一下眉,手臂忽然被挽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