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两个小时候以后,额头微沁着汗珠的盛情楠出现了。
汪森垚休息得差不多了,跟着盛情楠一道下山回酒店。他们从早上起床就出发了,除了早上吃的那两片面包,汪森垚只吃了两颗蛋,早就饥肠辘辘。他也没搞清楚怎么两人所有的食物都在盛情楠背的包里,他包里只有两瓶水。
爬了一天的山,备受饥饿和疲劳折磨的汪森垚赖在床上不想去洗漱,盛情楠倚着床头翻手机里的照片,是个颇为闲适的傍晚,直到一声尖叫仿佛要刺破他们的耳膜。
刑警的职业习惯让盛情楠立刻开门循着声音跑了过去,汪森垚有些不大情愿,也还是穿上鞋拿上房卡跟了过去。
跟他们隔了几个房间的门口瘫坐着一个服务员,是个年轻女子,她身旁还有一辆餐车,看样子是来送客人点的晚饭的。
不用再多问什么就能看出这个样子肯定是房间里出事了,何况女服务员还在不停地用颤抖的声音嘟囔:“浴缸里,浴缸里有死人……”
两人趁着保安去喊人的间隙进了房间。
尸体在浴缸中,但浴缸里没有水。
从服务员那要了几个袋子套在脚上,盛情楠走近尸体,又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副手套戴上,四处翻翻看看,汪森垚则一直站在刚进门的位置,没再挪动一步。
他对这个位置很满意,可以看到尸体的大概状况,还能看见盛情楠认真工作的样子。
粗略检查了一下,盛情楠离开浴室在屋里翻找起来。边四处观察边问汪森垚的意见。
“怎么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