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你跟小白哥第一次见面,我就在。”
汪森垚回忆了一下他和白亦的第一次见面:“啊,那场辩论我们赢了。”
“你在欢呼的人群中,明明在正中心,却从里到外都透着一种疏离。”
汪森垚没否认,而是问:“那时候你在做什么?”他是真的没有能想起来现场画面里有任越。那天人很多,欢呼笑闹,辩论结束之后他去跟白亦打招呼,他记得白亦夸了他,说以后有时间多来找他切磋,随时奉陪之类的。
“给小白哥他们收拾材料,顺便看看你。”
“你对我印象那么深,不是喜欢我吧?”汪森垚突然警醒。
“我还是喜欢女孩子的。”任越赶紧撇清,不过他从这里得到了一个新的信息,“原来你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一定认识的啊?”
汪森垚哑然失笑:“你以为?”
“我以为你不知道自己长得多好看。”汪森垚这种长相,周围会有再多花花草草都不奇怪。可任越和他一起住了两年,发现他周围人很少,连以前的朋友都没有来找过他。
汪森垚笑道:“知道是一码事,没必要表现出来让人恨。”
“你以前还是不介意被人关注的,但是我真正开始接触你之后,发现你更希望把自己装在壳子里。我以前只是觉得你有点可怜。现在觉得你太可怜了!明明是一只孔雀,却把尾巴藏起来跟鸡鸭混在一起。”
“你就这么比喻自己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