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儿子,方治的精神头更足了:“好着呢,昨天还打电话来气我。”
方治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,自然是希望他能回到自己身边。清堤市虽说算不上一线城市,但经济这几年发展还不错,可点点说什么都不愿意回来,父子俩一打电话就吵。
盛情楠笑着宽慰道:“现在年轻人都很有想法,你看我不也没回父母身边?”
被糊弄的方治毫不领情:“你父母就在邻市,点点在大洋彼岸,打个电话都要算时差,能一样吗?”
“我下次给他打电话,让他换个没时差的地方。”盛情楠讨好地笑着说。他知道点点是不会回来的,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让老方开心些。
方治自然明白自己儿子多固执,也没把盛情楠的话当真,还开始把人往外轰:“问完该问的你就快去忙吧,在这里管我老头子的家事干什么?”
离开方治家,盛情楠又去一次何叆租住的屋子。因为是自杀,所以调查没有特别详尽,房子已经被房东收回了,屋里收拾得很干净,就剩原有的床和桌。盛情楠觉得应该是白来了,手搭上了桌沿。在桌子拼接木板的接缝处,他摸到了一张碎纸片。像是不小心扯断了,这片就卡在了那里。
盛情楠把纸片拿出来,这一面没有内容,翻过去,另一面有一个奇怪的图案,有点像鱼,又有点像剪刀。
“游鱼?”盛情楠低声惊呼。
叫做游鱼的人在远方打了个喷嚏,揉揉鼻子,低头走进了自己的卧室。
他最近遇到了个难题。
他有一个代称为a的合作伙伴,他们合作了了不短的时间,这些年他经常会从a那里接到工作。他知道这人不好惹,所以每次都是尽心竭力,并且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