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汪森垚知道游鱼年轻,却没想过竟然是从孩子时期就开始活动了。
“有人找游鱼买一份拍卖行的资料,当时那个拍卖行正负责一场艺术品交流会。入场的所有大人都需要登记信息,我们都一一去查证了,没有可疑。但每位大人可以携带一名身高不超过一米四的儿童,有位男子表示,他入场前有个看着很清秀的孩子找到他,希望能带他进去见见世面。看着孩子可怜,男子便同意了。”
“那你们应该有记录到他的长相?”
“他的前额有烧伤,被过长的头发遮挡了。他自称得了重病,全程戴着口罩没有摘下来过。”
汪森垚有点意外:“前额烧伤这种明显的特征,不是应该很好找吗?”
“一个是烧伤的疤痕据说面积并不大,接触他的那个人说是刚好一阵风吹起了他的头发,他才看到那块指甲大小的烧伤;还有就是,有人怀疑那个烧伤有可能是假的。”
那么小面积的烧伤,怎么会出现在额头这种位置?如果还想知道得更详细,怕是得拿到第一手的资料了。
“那场交流会的调查资料,现在还有吗?”
盛情楠面露难色:“有是有,但是……”
“不能给我看?”汪森垚很快就理解了他为什么为难。
“虽然我很想相信你,但是警队不是我一个人,我得对大家负责。”实际上是因为老董说什么都没有撤销对汪森垚的怀疑,他依然认定汪森垚跟游鱼乃至他们在调查的组织有不可分割的关系。不过老董怎么想没必要跟汪森垚说,而且他的担心也是为了大家着想。
“那个带他进入艺术品交流会的人,能告诉我是谁吗?”
盛情楠明白他指的是谁:“很遗憾,他两年前已经生病去世了。”言外之意,就算我告诉了你,也没有用。
汪森垚点头表示理解,又重新关注起游鱼本身来:“游鱼现在,是你们的通缉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