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即使是到最后，他依然没有找到结果。

从那个时候开始，他就已经知道了，不管是对是错，他所能够做的，就是看着这一切，从最初的懵懂，到现在，是是非非全然都看的清楚。

时间会告诉他一切结果，而不是最开始那般，他再也不会单纯的以为，所有的事情，都会尘埃落定了。

没有那么显而易见的结果，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知道，他内心深处所潜藏着的想法。

这样的话，对季昀来说，是一种保护。

沈宁做了这么多，无非就是希望季昀不要受到任何的牵连。

沈宁在面对季昀的时候，总显得小心翼翼，处处都是为他所考虑，生怕自己的一个不注意，陷他于万劫不复之地。

那从来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，更不是他想了这么长的时间以后，深思熟虑以后所做出来的决定。

再怎么样，都不能这么算了。

况且，他的内心，在想起来这些的时候，一样还是能够感受的到，他在靠近季昀。

总有一天，他们两个人之间，不会有任何的缝隙。

比起过去，就算是天天都可以见到面，可是有些话，仍然不敢说出来的结果，现在，四目相对的时候，都不会觉得是亵渎，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吗？

以前的他，认真过，彷徨过，却独独没有想的清楚，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。

以为自己做的是对的，但是做了以后才发现，那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。

后来的时候，他承认，那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，但不一定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