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伤害到他，因为和他无关，哪怕是他姓季。

这十五年的养育之恩，沈宁记得，可不是因为，他就可以什么都忘记了。

“我真的有那么好看吗？你这都盯着我们半天了。”

“好看。”

南箫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回答了，他也不需要遮掩什么。

沈宁什么都知道，和他说的时候，也不会瞒着他什么。

尤其是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，他觉得，沈宁是能够懂他的意思。

他们两个人，不是什么都不清楚，而是因为想到了，才知道，很多的话，直接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关系。

“那你看吧，反正我也拿你没什么办法。”

沈宁笑了笑，本来就是阳光少年，笑起来的时候，更带着几分和煦。

按照南箫的话来说就是，沈宁能够在经历这一切以后，还没有变成忧郁的少年，已经算是不容易了。

他们两个人，在想起来这些的时候，依旧还是觉得，像是在开玩笑一样。

从认识的时候，就已经知道了，沈宁是一个对于所有的事情都很执着的人。

他选择回来，选择回来见季昀，就说明他已经想清楚了。

这些事情，别人不懂，但他很明白，想要放下一个人，那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
“和你开玩笑的时候，你会回应，和你说这些话的时候，你也不会拒绝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我就知道觉得距离你很遥远。”

这个感觉，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
他明白那种感受，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什么，想到这一切以后，才忽然之间发现，原来不管经历了什么，两个人之间都不会出现任何的隔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