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，可能想起来的时候，便是没那么多的因果。

若是如此，倒是不如不去想。

“我明白了。”

沈宁的这一顿饭，倒是吃出了不少的学问。

很多之前都不敢问出来的话，倒是一次性都说了。

也用害怕什么，从前季昀有脾气，那是因为他们两个人还没有走到这一步。

况且，他就算是有脾气，都没有对自己发过，这难道还不够吗？

说起来，他们会相信，在这样的事情面前，哪怕是有再多的缘由，都不用去讲究的那么清楚。

他就是如此的明白，再加上他后来的时候，已经想的通自己这么做的理由了，也就不觉得有什么。

“我看你，似乎懂了很多的样子，你这次回来，是不是很多的事情，都不清楚？”

季昀很了解沈宁，知道他的脑袋里面都想的是什么，再加上，他能够做到的事情，依旧还是有很多的。

如果说他从来都不懂的话，也不至于会问出来这么多的话。

但说他懂，脸上又是一片的茫然。

“不是很懂，我在国外的时候，对于这些事情接触的并不是很多。而且，大多数都是南箫处理的，我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。”

沈宁的身后，还有这么一个军师，在帮他的忙，也不是没有做过很多的问题，后来的时候，他终于发现，原来自己做的这么做，无非就是为了求一个结果。

便是再怎么想，能够有这样的想法，依然还是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