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没有二十年前的事情，也就算了。

可现在，当他知道了二十年前的事情时，忽然觉得，自己是如此的无力。

“从前，我对你的所作所为，完全不知道，也不清楚，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想过什么别的。”

“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，你竟然会变成现在这样。”

“你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父亲了，我甚至于都不知道应该要怎么面对你，可能你心里面并不是很清楚，但是这都没有关系，反正就算是到最后的时候，还是一样，总还是能够找到一些机会的，说起来，我们从不认识到现在，彼此之间了解，原来也就是用了这么短的时间而已。”

他们就没有想过，事情会变成这样。

说起来，他们也没有了解过什么别的。

因为之前的时候，完全不懂，但这一次，忽然之间就找到了不管怎么想，都是没有什么然后。

他们说起来，他们这些人，就没有研究过什么过往。

说起来，他们不懂。

更是没研究过什么然后，他们会懂这一次，都说明白了，但还是会有许多的不同。

“是吗？你才是第一天认识我妈？”

“我倒是想要看一看，你这几年有多大的本事。”

季父对于季昀还是很了解的，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，要说没什么关系的话，那自然是不可能的。

不过说起来，他们都没研究过什么别的。

“是我错了，是我还妄图以外你可以做出改变，但这一次，我没明白过什么，从来都不懂，也是想不明白，也许是不管发生了多少的事情，你的性格都是没办法改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