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方军车里还有一个，后面有两个，这三个都是我们的人。”卓娅开口回应道。

九头蛇啊九头蛇，你自诩守备森严，到处都遍布着秘密特工，最擅长潜入和伪装，但却不想，你碰到了潜入的“祖宗”——冬兵！

“你很痛苦，我曾深有感触。你曾是一个无恶不作的魔头，我也相信你一生都会为九头蛇服务，甚至在我释放你的下一秒，你也许就会怀揣着荣耀和梦想与我同归于尽。你和巴基不同，也和我不同，你为它而生，我理解这些。”夏天目光中充满了赞赏，看着眼前的女冬兵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，“九头蛇是你的信仰，对么？信仰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东西了，比一切法律的束缚和金钱的诱惑都要游泳，但我强制性的让你利用这样的能力去做一些好事，也算是对你人生的一种救赎。”

女冬兵卓娅默然不语，无论她的内心深处是否在痛苦的挣扎，但她的身体，她的灵魂统统被占据着，一生只能当一个纵的人偶。

也许夏天说得对，这是一种惩罚，也是一种救赎。让她用这样的能力去做一些正确的事情，夏天引以为荣，并不会有任何的负罪感。

虽然一个人邪恶到了极点，但如果她能一直为覆灭一个恐怖组织而奋斗终生，也许在数百年后，历史书上会记载着“女冬兵卓娅”的弃暗投明。

我虽天性凉薄，但如果我一辈子装成乐意助人的热心肠，那么我在世人的眼中就是一个好人，一个大好人，不是么？

“为什么不谢谢你的队长？”妮可探前身子，一手捏着卓娅的下巴，轻声询问道。

卓娅抿了抿嘴：“谢谢队长。”

妮可：“真诚点。”

卓娅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挣扎的意味，几秒钟之后，郑重的说道：“谢谢。”

“意志是真的强，看来我得再照顾照顾你了。”妮可拍了拍卓娅的脸蛋，她看到了卓娅眼神深处的那一抹挣扎之色。

这就是夏天为什么不能和史蒂夫在一起的原因，他们觉得敌人也是人，他们的手段绝不会如此阴暗。夏天两人的这种做法，绝对不会得到复仇者的认可，正如夏天一如既往的风格，一个随时可能触犯世人底线的人。

硬要将“反英雄”的名号安在夏天的头上，也许还可能连累了死侍和惩罚者等一众人，也许夏天就不应该有一个明确的身份界定，也许他只应该被称作为“冬兵”，嗯，“冬兵”这个代号，就足够完美的阐释一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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