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过充满闹意的店铺与酒桌,绕到了小区大院的后方。邱越宁说这边有个巷子,穿过去就是他从前常去的那家了。
巷子很窄,不见车辆经过,两人挽着手走在路中央。两侧居民楼是多年前的老房子,住户似乎也以上年纪的居多。他们看见几个老人围坐在小桌旁,一边喝茶一边闲聊,桌旁点着盘状蚊香,浓浓的檀香溢出来。
一楼连着几家都是店面。饺子店冷冷清清,店主倚在门口,与隔壁小卖部的老板聊得起劲。烧烤摊的老板在自家门口架起炉子,双手灵活地翻动食材。
他俩经过时,那人抬头招呼一句:“帅哥,要不要里面坐?”
他们有别的目标,笑着摆了摆手,接着向前走去。
邱越宁说的地方就在巷子和另一条路交叉的位置,怕丁冶失望,打了个预防针:“如果不喜欢,就再找别的。”
丁冶还以为是什么暗黑料理,到跟前发现店铺主打是嗦螺。
红底黄字招牌在夜色中分外亮眼,也是个不大的店,但可能口碑不错、位置好点,比巷子里的几家人气旺,里面基本坐满了。
“敢吃吗?”邱越宁问。
“这有什么不敢。”丁冶觉得他过于谨慎。
“我妈和澄澄都不吃,”两人坐下后,邱越宁解释,“澄澄说看着就没胃口。”
丁冶没吃过,但并非由于排斥,纯粹是不了解,也没想过在吃方面追求新体验。不仅是吃,很多事情,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没有尝试的欲望。
老板娘的动作很快,把他们点的交代给丈夫,麻利地擦净桌面,摆放餐具。
“帅哥你以前来过吧?”她认出了邱越宁。
“嗯,有几次。”
“我这记性准没错,”她帮他们倒上茶水,“你是不是开飞机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