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敲了一连串的哈哈哈,后面跟一句那太好了。

傅琅彧声线清冷,带着股疏离感,“不需要同房,婚后互不干涉。你只要做到一点,不许在外面跟别人有亲密接触。”

李衡星连连点头,傅琅彧姑且跟他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急着要个结婚对象,他尽量说的浅显易懂,那些家族争斗的弯弯绕绕,李衡星竖起耳朵依旧听得一知半解。

粗略来说就是傅琅彧那几个不同妈的哥忌惮他的势力,旁敲侧击他的婚事,害怕傅琅彧找个世家联姻,强强联手把他们挤出局。傅琅彧为了避免麻烦,干脆找李衡星这样的负二代自绝后援。其实以傅琅彧的能力根本不需要借助外力,那些人想求一个心安,傅琅彧便给他们。

背后的伤口抹了特效药,过了一天开始结痂,又痒又疼的,李衡星总忍不住想去挠,听傅琅彧说话也逐渐不专心。

最后傅琅彧以不尊重人为由,拿条领带把他双手绑了起来,绳结打的很有技巧性,没有捆实又挣脱不开,李衡星用牙啃了很久都没咬开,只能束着两只手去睡。

这晚难得没做梦,一觉睡到大天亮。托双手被绑住的福,伤口愈合情况良好。

李衡星的伤没好全,每天在傅大佬家里无所事事。黑脸门神跟傅琅彧交接班一样,一个走另一个来,闲得无聊的李衡星跟门神聊家常,问人家开车月收入多少,门神轻飘飘报了个六位数说是底薪。

急的李衡星直接开口了,果不其然又是两声鸭叫,他也有驾照随时可以上岗好吧。

门神这次定力显然没他老板好,不小心笑了出声,生气归生气,这大哥笑起来还挺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