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!”李衡星连忙把刀子扔开,查看季礼手上的伤势,“你拦他干什么,真要死的人我们拦不住。”
季礼愣了,“什么?他想自杀啊,我以为他要捅你,不然谁管他死活。”
李衡星把刀扔垃圾桶,找保安要了点纸巾给季礼擦手,手无缚鸡之力的前任君根本握不住刀,所以伤口不深。
“你如果是因为公事找他,可以到公司预约,如果是私事,劝你下次别来了,不然我真的会跟你动手。”
说罢也不管男人的反应,拖着季礼往药店走,伤口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,金娇玉贵的季少爷可比不上他这种皮糙肉厚的。
季礼好奇的问,“那人谁啊?”
李衡星不想多提,敷衍道,“不认识,大概脑子有点猫饼。”
药店的小姑娘微红着脸在给季礼倒消毒水,然后贴了两块创可贴,季礼想说不用,视线扫过脸带焦急的李衡星,皱眉忍下那两个卡通图案的胶布。
付完钱,李衡星开车,去季老板的酒吧。到了地方停好车,两人勾肩搭背往里走。
季礼握了握手,掌心绷着有点不舒服,“你这几天又干嘛去了,我都回了趟家都没等到你先联系我。”
李衡星支支吾吾说有点事,总不能说自己在家忙着滚床单吧,接着反问道,“你回家干嘛?”
季礼一提这个就满脸不高兴,“说起来真乌鸡鲅鱼,季缪上门堵我把我拎回家,说是我妈做了个恶梦,梦到我跟人私奔了,要看到我才安心。我靠,得是个什么天仙才值得我跑路啊,就是个梦而已,较什么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