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辰磊第一次被莫枫的话给噎了一下，这样的话真的一点也不莫枫。在顾辰磊的印象里，若是他问起话，莫枫要么是在笑着跟他解释，要么勉强的笑着跟他解释。

“我当然是怕你负面情绪影响工作。”顾辰磊解释道。

“嗯，我会好好调节情绪的。”尽管莫枫这么说，但他的表情还得没多大变化，脸色仍旧有点苦。

顾辰磊觉得他这样子的确不大对劲，不由放下手里的钢笔，转了椅子过去皱眉道：“你该不是因为我今天跟你说的那番话，有情绪了吧？”

顾辰磊之所以这么想，只因为莫枫在当时的脸色就不大好，结果莫枫身上生出的负面情绪似乎一直持续到这会快下班。

莫枫的确有情绪，任谁被在意的人没当回事，还能完全装作没事人一样？他不能表达自己的生气，但这时候也确实笑不出来。

“顾总放心，我不会影响工作的。”莫枫手上动作根本没停下来，眼睛一直盯着手头的资料，显然不想跟顾辰磊多说话。

顾辰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，又转回去继续工作了。等他转回去的时候，莫枫才偷偷看了他一眼。

莫枫捏了捏自己的脸，暗道，他的不高兴真的像是写在了脸上这么明显吗？而且顾辰磊既然觉得他们之间只有工作关系，现在又来问这么多无关的事情干嘛？

轻轻摇了摇头，莫枫觉得现在这个状态就挺好，他到底之前为什么要顾虑顾辰磊心情而强颜欢笑呢？以前他真是傻了吧……

两人这样的状态持续到了第二天，顾辰磊很疑惑莫枫的变化，虽然他说不上来这种变化到底哪里让他不舒服了，但他也挑不出莫枫的错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