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选择吧。”

“想要谁死呢？”

楚绛双手握紧，额头的青筋暴起，金色的单瞳第一次毫不掩饰出现在众人眼前，带着灼人的温度。

周围的黑色虫子快速散开，被包围在其中的人缓缓站起，他抬起头，看向那个长得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东西。

黑色的眼睛闭上，金色的瞳孔在有些昏暗的地下室闪耀着，楚绛露出一个恶意十足的微笑，和对面的人有相似的感觉。明明是明亮到温暖的金色，却更带着来自地底深处的森森寒意。

“那就你吧。”

下一刻他来到那个人面前，张开嘴，一把咬住对方的脖子，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。淡金色鲜血喷涌而出，让那人瘫软下来。

“你……怎么可能……”

胸口是一个明显的针管，最后一点不知名液体被注射进体内。他看着这个不停进食的楚绛，不可置信的喃喃。

楚绛没有回话，只是低着头，拼命的撕咬着面前的东西，味道差到极致，像腐烂的蔬菜。跟石头差不多的硬度，随时有种要硌牙的感觉。

热……浑身都要燃烧了！

冷……没有任何准备被丢进零下一千度的深渊。

楚绛神情恍惚，只有身体在本能性继续着动作。皮肤下的肌肉暴起，血管被撑破又重新恢复。血液遍布在他的皮肤，并且一直在往外面渗透。

眼中金色的光芒黯淡下来。而另一只眼睛，同样的金色光芒在缓缓浮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