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白惟酒也没好到哪去,衬衫的口子也开了,露出一小片胸口,衬衫上也皱巴巴的。
不过这四个人最相同的一点,就是全都气喘吁吁,有一种累觉不爱的气氛。
“老钟,你好幼稚。”
“呸,你还不要脸呢!你抢病号的书!”
“我还给你送饭呢,不吃拉到!”
“我吃!送都送了我凭什么不吃!”
钟复眠挣扎着坐起来,把身上压着的沈守月推开,再掀开被子,小心翼翼的躲开这片“战场”。
等他打开食盒,里面的饭菜全部都色香味俱全,一股热气喷洒在他脸上,让他疲惫的身体和饥渴的胃都叫嚣着要吃饭。
“白哥!来吃饭!”
“好,马上。”
白惟酒吐出一口浊气,拖着刚刚运动过的身体起来,不过等他看到那些香喷喷的饭菜的时候,也是马上就感觉到饿了。
分好餐具拿好饭,白惟酒和钟复眠坐下开吃,一人坐一边,沈守月和姜云明也从床上坐起来,又腻到一起。
“没事的话,我们就先走了,医生不是说小钟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吗?把我们明天下午去学校?”
“可以,那就明天下午,明天上午你们还来吗?”
“来,接你们出院。”
姜云明和白惟酒商量好明天的行程,又拉着沈守月走了,只剩下白惟酒和钟复眠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