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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包厢门,奢靡的味道在鼻尖萦绕,白年吸吸鼻子,打了个小喷嚏,外面还是走满了记者,不过那些记者看到他可能是顾忌到夏亦简,便没有再采访他了。

白年乐的轻松,刘玥带他找了个隐晦的角落坐下,看着记者一个一个的采访,在他有限的记忆里,他还在准备考研写论文做项目,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种场合,自然是做不到游刃有余的,近距离看到电视上才能看到的明星面对采访时的大气自然有些羡慕。

刘玥叹了口气:“白白,你失忆后比以前要好说话不少,以前的你刀枪不入,记者说什么你都可以对答如流,刚才那种情况从未有过,那是第一次。”

她瞪大眼睛,夸张的用手指在白年面前笔了一个一字:“第一次。”

白年静静地听着,在别人口中听见以后的自己是一种很神奇的事情,这种感觉很奇妙,他很想知道自己以后会怎么样,又怕别人口中的自己,不是他想成为的那种人。

听刘玥说,他刚火的时候,即使是站在角落也会有乌泱泱的一大片记者过来采访。

那时候公司训练了一段时间的采访,但还没正式接受过记者采访,所以还不知道白年是否会掉链子。

那时候的白年,闪光灯,摄像机,话筒几乎是片刻不离左右,不管去哪儿身后永远有粉丝,陈姐拦着,保镖护着,刘玥喊着,但依旧挡不住热情的记者,就和今天一样。

不过今时不同往日,记者们都是看笑话的。

有一次白年独自拉着行李箱去找夏亦简给他过生日,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,因为身边没有经纪人和助理,下了航班就被记者围堵,问他独自出行是要干嘛,是不是去约会。

当时的白年穿着白色狗狗爪卫衣,黑色的九分裤衬的他的腿很长,柔黑的头发也被刻意修剪的乖了一点,虽然穿的很奶,但依旧挡不住眼神的凌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