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迟肩膀一僵,摇摇头,“不能洗。”
“哦。”萧言未也有点不自在,随手从他桌上摸了本书看了。
他没看两行就问魏迟,“那你平时怎么洗。”
话一出口,萧言未心里就叹了口气,打听人家怎么洗澡这事儿,怎么听起来那么流氓呢。
魏迟也觉得他流氓,但是什么也没说,从桌底下拿了个暖壶,“我平时就拿盆到屋后边冲冲,这
会儿太冷了,你别出去了,拿毛巾擦擦吧。”
萧言未其实自己也嫌冷,但是白天跟二麻的鸡蛋们待了一路,他就觉得自己有点鸡蛋味。
他刚在超市买了毛巾,拿了个魏迟的盆接了点水,浸透了毛巾准备擦擦,又后知后觉害臊起来。
按理说都是大男人,他也不是没在魏迟面前光过膀子,他今儿穿的衣服还是魏迟的呢。
他这么想着,眼睛一闭脱了衣服,“你写你的,我擦擦就睡了。”
“哦。”魏迟呆楞着应了一声,慌乱移开了视线,装模作样继续写教案了。
萧言未背对着魏迟,他毛巾没拧干,擦身子的时候水就顺着腰腹流到裤子里,眼见着裆/部湿了一片。
这画面实在不怎么美,萧言未把裤子也脱了。
他这边别别扭扭擦着,魏迟那就更难受了。
萧言未用水的声音很清晰,魏迟心脏就像被带勾子的羽毛扫过一样,又麻又痒,热血从耳根直往身下走。
他心里正天人交战想着怎么让不争气的老二踏实点,萧言未就问,“你给我擦擦背?”
轰隆一声,魏迟听见自己心里某处塌了一块,劈头盖脸把他的理智埋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