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一吓,咽了口口水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额……那个……你会给我请护工吗?”
“嗯,这个你不用操心。”杜衡煊说完就打开了门。
“等等!”
“……”
杜衡煊又回过了头,也不说话,就是眉间的沟壑更深了。他直勾勾地盯着江晚,盯得江晚有点虚,怕他一来气就踹自己的背。
“那个……额……你能不能把钱给我,我自己来请?”说完也不敢看杜衡煊,毕竟自己确实心虚。
杜衡煊扫了一眼江晚,想着这种人真是想钱想疯了,这点差价也要赚。鄙夷之情溢于言表,他从喉咙里挤出一个“嗯”,然后径直走了。
不过杜衡煊猜错了,江晚不是想赚差价,他是压根儿就没想请护工。
夜里,江晚疼得睡不着,背部皮肉处传来的痛楚,让他分不清那是在愈合,还是在腐烂。
膀胱处胀胀的,江晚实在是憋不住了,才一点一点地起身,每动一下,背后就像被撕裂了开来,骨碎脊裂般疼得揪心。
难受得他想把背上那片糜/烂,连皮带肉地都给扒下来。
等解决完了,往床上爬的时候,那直往心口钻的疼痛,又要再经历一次。简直像受酷刑一样。
偏偏白天还作死,吃了不少水果,一到夜里就尿意频繁,折腾了一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