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锦在琴房练琴。一曲终了,余音散尽,杜衡煊才从门口走了进来。
“木锦,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木锦浅浅地笑着,摇了摇头:“都还好,也接受了心理治疗,衡煊你不用太担心。”
木锦什么时候都是温温柔柔的,也不用人操心,以后把家交给他,杜衡煊能放心。
“都是我得问题,害你差点受伤。”杜衡煊微蹙着眉,看起来像是自责又担心,不过眼里仍是冷漠和泠冽。
木锦把琴盖轻轻放了下来,整理着乐谱。
“不怪你,是我自己没保护好自己,还害江晚受了那么重的伤。”
话一出口,他就察觉到了不合适,连忙补充道:“衡煊,真的不怪你,你是为了我才这样的。但是,我们要好好补偿江晚。”
杜衡煊眼底的神色有些不悦,江晚是自己上赶着扑上来的,与他有什么关系,怎么说得好像怪上了自己。但他还是嗯了一声,然后抬手看了眼时间,“我今天就先回去了,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去学校。”
木锦轻轻浅浅地笑着答应了。
杜衡煊回到家,小松还没回来。估摸着又过了半个多小时,书房门外才响起了敲门声。
“进来。”
“少爷,我回来了。”
杜衡煊抬头,见小松的表情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。
他把书一合:“怎么?探病还探出开心来了?”
小松这才意识到,自己的脸上还挂着若隐若现的笑意,于是立马把笑意给收了个干干净净,然后才开口汇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