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件棉衣,很丑,是真的丑,丑到杜衡煊难以接受,丑到在他的审美点上疯狂践踏。
这土到掉渣的样式,不合人体身形的版型,还有这幼稚到家的帽子,无一不透漏着它低廉的价值和丑的气质。
“为什么你的衣服都很丑,但是你穿起来却很合适。”果然是人长得好看,套个麻袋都好看吧。
啥玩意儿?江晚当然没听到杜衡煊的最后那句心里话,只觉得杜衡煊这是在骂他,骂他和衣服丑到没有违和感。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变相地说自己丑,他是不喜欢别人夸他漂亮,但是不代表他喜欢别人说他丑啊。
他闭上眼,默念:“莫生气,莫生气,气坏身子又何必,我若气死别人如意。”
完了江晚转过头,咧开嘴笑得咬牙切齿:“你要是嫌丑,不穿就是了。”舌尖都快咬得出血了。
杜衡煊把棉衣披在了背上,并且继续在江晚身上炸药包的导火线上玩火。“没事儿,我勉强也能忍。”
江晚闭上眼:“我忍,我忍,我忍。”我忍个屁啊,这事儿逼怎么这么多事儿。
“怎么能委屈您这大少爷,别穿了。”
江晚伸手去扯衣服,杜衡煊抬手阻止。见江晚不依不饶,干脆直接把江晚两只手腕都握住了。
“别闹。”
这场景,再配上这句“别闹”。江晚想到了狗血偶像剧里,女主闹脾气,被男主一把搂在怀里,霸道总裁一样配上一句“别闹,乖。”
“你妹啊,放开我。”江晚挣脱着。他体力活干得多了,力气不小,却还是被杜衡煊钳制得死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