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,是不是不舒服?”
杜衡煊也不回答,只是一直低着声音唤着“小晚”。
江晚挣脱不开杜衡煊,被耳畔的低音炮轰着,振得耳朵痒,心也痒。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,拱着要破土而出。
“小晚,给我……”
“好,我马上给你找医生。你先把我手松开。”
杜衡煊没有松手,反而抓得更紧了。把江晚的手握着,一个劲儿往自己的脸上蹭。这动作,这神情,像极了痴汉和老色/批。意外的是江晚发现自己……竟然不反感,而且感觉……口舌干燥。
江晚不太会安慰人,看杜衡煊难受,只能学着妈以前安慰自己的样子。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揉杜衡煊的头,柔声安慰道:“没事,没事,我去找医生,乖哦,没事。”
谁知这一安慰,杜衡煊更难受了,他张开嘴去咬江晚的手。真的很想使劲咬下去,留下自己的印记,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他杜衡煊的所有物。但是仅有的理性又在克制着自己,不能使劲,江晚会疼。
杜衡煊整个人跟墙头草似的,在理智和欲/望之间摇摆不定,心里都起火了,烧得贼旺,却只能靠一只手贴着脸来聊以自/慰,杜衡煊真觉得自己是个圣人,可以立地成佛了。
饶是江晚是个没见识的beta,但现在见杜衡煊这幅神志不清的模样,还咬自己的手,也猜到了个七八分——杜衡煊是进入alpha的易感期了。
想明白之后的江晚,再看杜衡煊摸着自己的手蹭,唤着“小晚”,霎时脸比蒸熟了的螃蟹还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