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衡煊低头看江晚笑。江晚很少笑,一笑起来就像盛开的桃花,嘴角还有浅浅的酒窝,盛了酒,杜衡煊看一眼就能醉个三分。
好看,特好看,嘿。
“真的,不信你改天问问大爷去。”杜衡煊说得贼正经,跟真的一样,比真金白银还真一样。
江晚也不跟杜衡煊瞎扯,“好好好”地敷衍着,然后打开车门把杜衡煊扶了进去。
“哥。”看清开车的是小刘,江晚就打了个招呼。
别看江晚这样一张冷漠脸,礼貌可是时时刻刻带在身上的,不跟杜衡煊似的,使唤这些打工人使唤得贼几把溜。
一上车,江晚就睡得跟个猪崽似的。
他早上六点就得起床,下了班回去还要复习,是真没睡上过几个好觉。
杜衡煊把手环过去,轻轻把江晚的头掰过来,靠在了自己的肩上。
哪怕处在荷尔蒙爆棚的青春期,他其实也没多少欲望,但是看到江晚,他就想和他有肌肤之亲,就想把人就地正法。
性/冷淡和变态之间瞬间切换。
杜衡煊低头看着江晚的脸,窗外的街边路灯亮了,浅浅地在江晚脸上铺了一层昏黄,暖暖的色调。 明着看江晚,怕江晚会不好意思,也就罢了,可是谁能挡得住他杜衡煊偷看啊,偷看他倒是挺会的,要多深情有多深情。
最后没忍住,在江晚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。
虽然江晚不知道自己的感情,看自己可能和看连丞一样,甚至和看门卫大爷一样,所以亲这一口其实没什么意义,但是杜衡煊就是想占江晚便宜,早早的就想在人身体上留满自己的印记。 车身摇晃了一下。
道路被重型货车压得有些坑洼,小刘开得很小心,也没法避免。 这一晃,江晚就醒了,倏地扬起了头,就看见杜衡煊一张斧砍刀削般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