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衡煊趴在江晚的肩头,呼吸声就在江晚耳畔,江晚咽了咽喉咙,想扭过头碰碰杜衡煊的鼻尖。
“杜衡煊。”
“又怎么了?”杜衡煊心里可烦了,还在因为江晚背了他而赌气呢,烦,不想搭话。
“你身上有什么硌着我背了,又粗又硬的,难受。”
杜衡煊差点没被一口气给噎死,谁又粗又硬又硌你了?杜衡煊承认他是有够王八的,可现在他真没膨胀,他气着呢。这说话得负责任知不知道?
“没有的事,别瞎说,再说我就下来自己走了。”杜衡煊烦得想徒手掰拐杖。
“真有,抵着我左边腰窝子了。”江晚还真不是调戏杜衡煊,他这样的纯情小男生可说不出那些浑话来,他是真觉得有东西硌着自己了,贼硬贼粗,还有点长。 ???
杜衡煊愣了一下,这才反应过来,他抽出一只手掏了掏校服裤兜,摸出一个小手电筒。怏怏道:“哦,是小手电筒,怕上山黑了没灯,以防万一用的。白带了,都没上到寺庙里,太阳星君铁定觉得我们不虔诚。”
江晚不以为然:“你这还不叫虔诚?都这样了,还想着爬上去看望他老人家呢。”
杜衡煊暗叹一口气,如果太阳星君真觉得他杜衡煊还有那么些许虔诚,那希望太阳星君能保佑江晚往后余生,顺顺遂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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