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杜衡煊松了口气的样子,江晚吸了吸鼻子,心里头难受,于是扭过了头,怕杜衡煊看出他脸上的异样。妈的,暗恋一个人真他妈心酸。但有什么办法?谁让他喜欢上了人家,他活该,他就得受着。
“走吧杜衡煊,刘哥该等久了。”
杜衡煊多精一人,一眼就看出了江晚的不对劲,他杵着拐快步跟了上去,伸手去拉江晚,想问他怎么了。
江晚正不乐意着呢,一甩手,打在了杜衡煊某个不可描述但可以膨胀的部位。
杜衡煊鸡飞蛋打,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怎么,得不到的就想毁掉吗?”
“不是,我真不是故意的,你没事吧?痛吗?”江晚有些慌了,看见杜衡煊吃痛的样子,自责又担忧。
杜衡煊咬咬牙,都已经痛得没谱了,还骚得没边儿地问:“痛,给揉吗?”
江晚脸一红,羞耻到口不择言:“杜衡煊你贱啊?”
杜衡煊顺口回道:“那你就是剑鞘。”
“滚!”江晚面红耳赤,扔下杜衡煊扭头就走了,再不想去管杜衡煊了。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呢,瞎几把乱撩,骚话骚得没谱。自己可是喜欢他啊,再说,再说就受不住了,再说自己就他妈当真了,杜衡煊就后果自负去吧。
虽然刚才只是短暂地触碰,江晚就发现了那不是俗物。alpha果然就是不一般。他这样想着,又为着有这种想法的自己,更是感到羞愧难当。
从寺庙回来的第二天,杜衡煊有些苦闷,他想不通,怎么昨晚下山的路上,江晚突然就情绪低落了。他想不通,真想不通。这事儿在他心里憋大半天了,百转千回的,像挂着诱饵的鱼钩,在他心里钩来钩去。